Pixelbread像素麵包/藝術評論/視藝/淺談純藝術 – 一種藝術生態下的存在 (十二年作品以外的自述) - (全3節,其之三, 上篇)
~~~衷心感謝每一位在這經歷上相遇的朋友。~~~
本文以經歷來說明,其中一種藝術生態下的存活是如何可能,這是一種什麼的存在﹖這種存在是如何開始﹖如何形成﹖如何建立﹖經驗的類積下創造了什麼﹖存在後是如何維持﹖……等等大量的問題,對種種不同的疑問,作出能夠理解下的回應,或者說,這是筆者對藝術上的種種事項,由經驗的累積下,總結出在我這個主體下,某一種藝術生態下的說明和定義。
全文分為四節 :
第一節 - 序
第二節 - 二零零七年至二零零九年的”實習、尋找期”
第三節 - 二零一零年至二零一二年的”展覽期”
最後一節 - 二零一三年至二零一八年的”藝術、藝評、哲學的共同期”
(四) - 2013年至2018年 - 藝術、藝評、哲學的共同期 (上篇)
二零一三年 - 第七年
畢業前,和一位老師閒談,曾經說到一個藝術工作者需要為自己的創作留下發言權,當時對這說明並不是很理解,因為自我理解,創作本身就已經是一種發言權,這一種懷疑的狀態,到了七年後才開始出現缺口,一次機緣巧合下,開始了藝評的工作,當時以投稿型式刊登於文匯報,內容主要以展覽為基礎,以及拆解作品的內容,以主觀的分析角度,來解拆作品的內容及其指向,寫作內容沒有特定方向,只是隨心而行,看到什麼有趣的展覽或是喜歡的作品,就會以此作為題材,包括有個人展覽、畢業聯展和藝術展覽場地等等,這一年一共寫了十篇藝評<筆者在二零一三年所寫的文章標題及其連結請參考(註十一)> ,這是改變的一年,因為開始思考有關在藝術上發言權的問題,而這種發言權就是指是什麼,當時仍未出現一個較為清晰的想法和概念,但這一年在藝評上的工作,對往後的創作有重要的影響。
由這一年開始的連續四年,都沒有再進行個人展覽,因為消耗的資源比較多,包括體力,不竟我使用的運作模式,是一個人來籌備及實行展覽的所有事項,需要一點點時間才可回復<可參考二零一六年筆者所寫的另外幾篇文章,分別”淺談純藝術之一個人來籌備及實行的展覽 “(包括序/前篇/中篇/後篇-上/後篇-下)和”淺談純藝術之為什麼會是一個人來籌備及實行的展覽?”(註十二)> 。這當然是藝術生態中,無限個生存模式中的其中一個,而且每個藝術工作者都必然有其在藝術生命上的生存模式,而每一個模式也必定只適用當時人而已。
這年雖然沒有個人展覽,但創作仍是繼續,參與了三個聯展,先是三月份在”正/側畫廊” 的雙人展,這可能是香港最細的畫廊,但細少的展覽空間,正正是這畫廊最有趣的地方,曾經想過以” 可能是香港最細的畫廊”為題來作出評論,好似賣緊廣告,由此伸展到香港細少壓迫的環境,就連畫廊也得壓縮空間來生存,是一個直得思考的問題,但至今仍未開筆,這個展覽空間由兩個木櫃所組成,實用空間應該不足20立方呎,我和另一位朋在這空間各自展出了自己作品,在這空間放了三組作品,都是較細少的作品,而習慣地,盡可能都會以新的作品參展,這都是我來持續創作的條件,也許就是自己給自己的律法。
同年五月和十二月,參與了兩個聯展,分別是香港藝術學院藝廊的”HKAS Alumni Exhibition 2013 「The Inner Power」”和JCCAC藝廊的”JCCAC藝術節2013-『五』視藝聯展”,兩個聯展分別都有很多參與者,印象中在這一年開始,只要是多人的聯展,而展出空間存在又有限制,當限定尺寸之內未能放置作品時,都會展示”創作地圖(…日夜…(17))”式的作品,雖然和展覽都盡量展出新作有所矛盾,但當時概念是既然不能展示完整的作品,就展示整個創作過程,而且創作地圖本身都是作品,對展示作品的要求上沒有矛盾,另外觀眾閱讀上亦會較易消化。而在此之後,只要條件許可,都會把創作地圖放在caption旁,以共觀眾更易於了解作品系列的發展。
二零一四年 - 第八年
二零一四年初至五月份的工作,簡單直接,就是準備一個展覽的作品和繼續藝評工作,在五月份參與的是一個聯展,“回家”,這是“藝術貨櫃計劃”三個階段的主題,亦是整個計劃的最後一個展覽,展覽在浸會大學傳理視藝大樓顧明均展覽廳展出。
創作工作在多年間的運作,已經成為了習慣,就如生活般的平常,如其中一條支線的創作,就是把每天的早午晚三餐,在食用之前拍攝該餐的內容,以作為”…日夜…”系列其中一個分支的作品內容,雖然並不是每一張相片都能夠用於作品上,但重點是指這種習慣已經溶入於生活,由二零零九年開始至今的這十年,一直都沒有停止過,而藝評工作亦同樣地開始慢慢成為了習慣。
在二零一四年的藝評工作中,上半年都是繼續隨心而行的寫作方向,寫了五篇文章,都是展覽和作品有關的藝評<筆者在二零一四年所寫的文章標題及其連結請參考(註十三)> ,直至這一年的中後期,開始思考我在創作以外的藝術世界是怎樣的一個世界,其實是指我是活在一個怎樣的藝術環境,藝術世界很大,而我只活在其中一個藝術生態的某一角落之內,對於這角落上種種所見所聞,以至不同的疑問,以表述的方式寫成了”淺談某一個於純藝術角度的生態環境”<筆者所見到的某一個純藝術的生態環境,到底是怎樣的生態,請參考”淺談某一個於純藝術角度的生態環境”(註十四)> ,而對以上種種問題或是疑問,沒有因為這篇文章而完結,反而成了之後”淺談純藝術”的初型,希望為自己對藝術生態出現的種種事情作出一個說明,一個給自己定義的方向,所以就開始對藝術生態中所出現的內容,提供一些說明給自己或是提出自己對該內容的觀點,當時最先完成的文章主題是觀眾<註八>,之後同年完成的主題是展覽場地<註十>,可能在整個創作過程至展覽中,這是外在世界中最先需要面對,同時亦是關鍵原素之一,就是觀眾和展覽場地,自覺這是我最關心或貼近的事情,所以就不其然地先行完成這兩個題目。
對於這半年有關”淺談純藝術”的寫作經驗,有關藝術生態上的自我定義和說明,在二零一五年就如迷上了這一種表述式的文字工作,完全沉迷中,什至差點忘了本身需要進行的創作。
二零一五年 - 第九年
二零一五年,是完全沉迷於這一種給自己定義和說明的狀態,寫作差不多成了這一年的主要創作模式,這一年一共寫了十四篇文章,當中只有三篇是有關個人展覽和畢業展<筆者在二零一五年所寫的文章標題及其連結請參考(註十五> ,其他十一篇都是和”淺談純藝術”有關的文章,都是給自己定義和說明的內容,談及的內容包括有工作室、策展人、展覽場地、藝術是什麼、藝術的價值和一個人來籌備及實行的展覽,或者,這時期的種種表述,可能就是給予自己在創作上的目的性,雖然創作是感性的活動,但是釐清一些疑問是必須的,因為這會阻礙了創作思維的部份。
這兩年所寫”淺談純藝術”的文章,都是圍繞著自己種種的事情作為主題,亦是自己所接觸到並且是關心的內容,而自己對此是沒有一個清晰的定義和說明,正因為種種的疑惑,這一部份的工作更是必須,因為這些內容困擾著自己的創作,應該說這些疑問阻礙了創作的思考,當然,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給予說明,但至少能夠整理一下思維,重新出發,這一點在二零一六年的作品和文章之關係可以說明到,雖然說”淺談純藝術”的文章是把我所關心的事情,給予自己一個定義和說明,但是,到了二零一八年的今天,第一個想去發問的問題仍然是未能開筆,就是給自己對”藝術工作者”的說明,也許是自己仍未得出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定義,或者這是一個如何給予自己律令的說明。
這一年是沒有參與展覽的一年,可能因為沉迷於文字工作中,差一點忘了本業是藝術創作的工作,到了每年年尾的時間,都總會把該年的作品進行整理工作,二零一五年的十一月尾才發現這一部份出現了漏動,文字創作的工作是充足的,但是創作的作品部份是沒有,是什麼原因地做出來也好,總是覺得是一個問題,也許就是一種自己給予的律令,希望創作是不能停下來,最後說是勉強做出來也可以接受,因為這是”…日夜…”系列的創作地圖更新,即是指”…日夜…(17.2)”<作品圖片見(註十六)> ,說這是作品是正確,但這不是自然地生成的作品,在這一個經驗下,對之後的創作增加了一些調整。
謝諾麟 / 二零一八年十月五日
(待續@12月…第四節 - 2013年至2018年 - 藝術、藝評、哲學的共同期(下篇)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