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踐純藝術 - 淺談新水墨(第九回):由"墨化潛移"到"弄墨"(其之三 上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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淺談新水墨 (第九回)
由‘’墨化潛移‘’到‘’弄墨‘’(其之三),
由突破精神的介入,引用梁漱溟的人類文化三路向作為引言,分析兩次展覽如何按一種發展方向而行。
下文是“新水墨。遊”中,於第四章節,一年半後回顧 / 中式藝術觀中,尾段有關 人類文化三路向的節錄。(”新水墨。遊”全文影片連結在資訊欄)
引文 : ”新水墨。遊” : (四) 一年半後回顧 / 中式藝術觀
之後,是簡述這半年間課程上的內容,細項就不多作說明,這半年的課程內容,大至是以目的性和追求性這兩個大方向為主,和第一年的理論課與實踐課比較,是一個明顯的轉向,是兩種不同的取態,或可以說是在慢慢的過渡之中。而這一個關節,其內容上的轉換,即時把梁漱溟在《東西文化及其哲學》中,其「人類文化三路向」的說明作出連接,就如把梁漱溟的這個說法,變成現實的現在進行式。梁漱溟的「人類文化三路向」是分析當時三種(西洋、中國和印度)人類文化的人生態度,同時三路向是有次序性地進行,分別為西洋是不斷向前的意慾、中國是尋找目的性的意慾和印度是倒過來要消滅意慾(註4)。而梁漱溟在《朝話:三種人生態度》中,修定三路向為深淺之分,而非次序性。雖然梁氏在「人類文化三路向」中,以深淺之說亦有另一個解說(註5),但筆者的直覺偏向以前者作為入路,所以不作深淺之說作討論。對於在情況下聯想到「人類文化三路向」,是因為經過這一年半的課程後,感覺就如三路向中,第一路向轉到第二路向的進行式,由技術上的追求,轉向開始對目的性的反思,這也許是筆者對於新水墨,就其存在意義的一種啟發。
按上文的描述, 這可以是其中一個進行分析的切入點,把梁漱溟提出「人類文化三路向」的發展進程,再回看兩次畢業展覽的作品,能否以這一種理論作為切入點呢?以及這一種發展,能否在作品呈現的現象下,以這一種發展進程來進行說明?
宏觀地觀看兩次展覽的作品,都同時帶有多種不同的元素,而非單單只有傳統新水墨般的技法追求,在多元性物料上的界入,這種方向亦開始成為主導,可見單單技術上的追求,已到了極限,同時亦進行了下一個轉向,這一個轉向可以在創作的內容上找到,在物料多元性的情況下,創作內容同時多元化地發展,關心的內容由傳統的內容到技法,開始轉為由自身所關心的主題,或可說是自己身邊所發生的一切,都成為了創作的主題,如果把這種自身所關心的內容作為主題。這一種整體的創作下,在兩次展覽中,其創作內容發展的轉向,可見只有少量作品停留在技術性層面,而多數作品已經走向目的性的層面,他們都在創作的層面上尋找創作的目的,在尋找自身關心的內容,並以熟悉的手法表達,而非單單以技術層面的內容,來填滿作品的空間,在作品的表像外觀,以及作品的內容上,可以明顯地見到,由技術性轉向到目的性的一種現象或是整體形勢。
而最後要談及在展覽中,部份作品開始倒過來要消滅意慾,這點需要先加以解釋,這兒所指的消滅意慾,是指對目的性意慾的消滅。投放回新水墨框架下,再由此至終地解釋,新水墨如何借用三路向的概念,來分析新水墨的發展及其處於的階段。
上編完結,下編待續。
2023-07-15